hifi发烧友一般分为五类,淡泊明志者、事业大成者、小资情调者、操持生活者,以及闲钱不多又爱折腾者,此中前三类或许是最可能享受hifi的,而假如你恰好是最后一类,那你恐怕在劫难逃了。
不管大家愿不愿意承认这一点,事实上的音响发烧友们只要手头不是太拮据,便都会想方设法以拥有一两件洋器材而沾沾自喜,这种情节使中国制造业越来越不景气,那么中国制造业到底如何才能走下去呢?
《龙韵》CD的全部录音合成在中央电视台第一录音棚完成,该碟共收录了11首曲目。其中除第7首是由中央广播少年合唱团演唱海涅(德) 作词,门德尔松(德) 作曲的《乘着歌声的翅膀》外,其余均为中国乐曲,而十首中乐曲目里,打击乐器演奏占了四首。
本文作者杨维中老师在一天内拜访了广州地区的十多位发烧友,本篇即浅述了潮州等地的发烧友的音响系统,在音响之外,更多的还是情谊和人生的喟叹。
一个成熟的音响发烧友通常是不会意气行事的,特别是面对初哥的求救时,最考验人的反而是换位思考,而不是拐着弯的去同化或设想去解放他们。当自己交足了学费的时候,为什么非要去强求别人跟你同一个层面和平台呢?
六十年代中期半导体收音机开始诞生,中国开始采用印刷电路板。菊花牌、海燕牌、红灯牌、熊猫牌的袖珍式收音机一时名声大噪,巴掌大的体积带拉杆天线携带起来很方便。而我的收音机情结就从这里开始了。
让时光回溯,重回那段激情发烧的岁月...2008年、2010年、2012年,数年玩pchifi的时光如弹指瞬间,此时的自已静若止水,心境沉静,只感叹人生何其短,浮生偷得半日闲便好!
《伶歌》专辑的乐曲选取多为中国戏剧曲目,可视为是《粉墨是梦》创录团队再度呈现。演绎格调以西洋弦乐对话中国九百年古琴构成,因此被高调冠以“戏曲声腔韵味入骨、交融细腻器乐而极富创意的伶歌美学形态”。
我希望更多的发烧友能够知道我的这位80岁老师的平凡身世,以及他的一些和电子管有关的轶事。在他的退休安享晚年之后,维系这一份师生情缘的纽带是来自于我们共同的爱好——音响。
如何挑选一对适合自己的音箱?这是个典型“知易行难”的问题! 对于初次搭配音响的朋友,当务之急你首要的任务是选好、选准一对自己所认定的音箱! 这个认定涵盖了你所中意的声音风格取向、器材适应环境,所听音乐类型,以及和功放搭配的适应性等等...
音响本来是为音乐服务的,但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是,中国的音响行业和音响发烧友中真正热爱音乐和懂得音乐的人却实在太少,附庸风雅和钻牛角尖的风气太重,人人都似乎不太甘于寂寞,而这便是国产音响始终匮乏内涵及上不了档次的原因之一。
High Fidelity在其网站发布了2011年度最佳音响,按其所言,这个评选并不是一家之言,也并不是让获奖产品大卖,而是交流意见,使固有的想法得以改进、局限的态度得以扩展。
红楼梦、花木兰、牡丹亭、天仙配,一个个耳熟能详的民乐曲目都出现在《粉墨是梦》这张碟中,旋律优美,回味无穷,婉转动听。这张专辑邀请了戏曲音乐界最具盛名的作曲家孟庆华担任音乐编配,整体风格上力求达到“形神兼备”的境界,即在完美展现戏剧曲名段的旋律美感的同时,创新性地..
黄荣贺先生是一个在响圈中争议颇多的人物,小编也无从知晓其人更多的介绍,不过,从杨维中老师与他的言谈交往中,也些许窥得他的风采。正如文中所说,“我好久都没有这份感动了,但这一次却令我例外的沉溺其中和充满激情......”
笔者在广州时,曾与有多年音响形美设计经验的设计师谢晓光有过一次接触。交谈之中,他谈到了国产音响的外观和技术的不足以及今后的发展方向,时隔多年过去,他的想法依然具有现实意义和启发性。
第一次碰见雨果唱片的易有伍是在2000年,他与张维良一行来武汉音乐学院举办现场欣赏会,而后在2003年,在红色恋人听费星的歌又遇见他。这次在广州音响唱片展,我有幸对老易和客家山歌手黄红英进行了采访。
一个50后发烧友对过往旋律的怀念,那个革命时代的优秀民族音乐朴实无华,情感深刻悠扬,令人思绪万千。在这套表面看起来很政治化的碟片中几乎每一张都有一两首在我看来值得怀念的优秀曲目,如“我爱我的台湾”、“荷花颂”、“小燕子”...
作为经历过hifi发展史的老烧友,我想自己有责任告诉80、90的新青年们这一起源以及来龙去脉,讲述一段音响发烧的历史。中国的音响发展史最早应追朔到第二次世界大战,尤其抗日战争的胜利,作为同盟国的美国在太平洋战场予以了中国极大支持,当时的上海、南京屯积了大量的美国军用电子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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