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厂之旅 美国Wilson Audio特别报导

　　说到美国盐湖城,大部分人都知道2002年冬季奥运曾经在那里举办过.它是犹他州首府,也是犹他州人口最多的城市,摩门教创办者杨百翰当年建立的圣堂Temple Square就在此.不过,若是提到距离盐湖城大约69公里远的另一个城市Provo,知道的人可能不多.Provo是犹他州第三大城,1849年由33家摩门教家庭到此垦荒开埠,着名的杨百翰大学(Brigham Young University)就设在此地.由於此地大部分是摩门教徒,感觉上人人彬彬有礼,和善可亲,街道乾净,绿意盎然.难怪2009年时美国「何处退休杂志」入选Provo为最适合创造人生第二春的诱人城市,国家地理冒险杂志也选它为最适合居住与玩乐的城市,2010年富比世杂志则选Provo为最适合抚育家庭的十个城市之一.当然,这里还有一个音响迷不容错过的圣地,那就是Wilson Audio工厂.

　　我在十几年前曾经造访过Wilson Audio工厂,那时是一月,天寒地冻,白茫茫一片,连喷水池喷出的水柱都结冰了.这次再度造访,时间是气候宜人的6月20日,蔚蓝的天空透明无尘,到处充满花香绿意,摄氏十几度的气温舒爽宜人,山头还看得到白雪,再也没有比现在造访Provo更适合的时候了.

　　2011年6月20日是采访工厂的第一天,也是到达日,下午才刚下飞机,当然不可能马上进工厂采访,总得偷得浮生半日闲.轻松之余,我把下榻的旅馆拍几张照片,当做读者们有机会来Provo旅游时的旅馆指南吧!这家旅馆名为Grand America Hotel(对面有一家旅馆名为Little America,是真的,不是开玩笑),旅馆是厂方安排的,我猜应该是当地最高级的旅馆,一晚住宿260美元另外加税.馆内装潢古色古香,房间很大,只比CES Hi End展区威尼斯人旅馆的房间稍小一点,但内部设备与装潢都相当高级.一楼大厅酒吧聘有专人演奏竖琴、钢琴等,气氛高雅,设备舒适.

　　晚餐就在对面的Little America牛排馆用餐,价格适中,份量相当大,味道不错,提供以各类牛排为主的美式餐点.以老中的胃口而言,点一个开胃菜、一道汤、一份主餐就可以把胃撑涨.在此建议,如果食量不大,牛排点6盎司即可(这可能是老美的儿童餐吧),菜单上大部分都是十几盎司的,您的胃应该没那麽大.今晚的活动就到晚餐为止,晚餐过後我们各自回房,准备明天正式入厂采访.

　　The Grand America旅馆的背面,这是在中庭拍的.

　　旅馆中庭花园,那些花草都很绿,不是我的相机失真.

　　您看这些花的色彩很真实.

　　花园中摆了鹿的艺术雕像.

　　旅馆附近绿意盎然的街道.

　　从对街看下榻的旅馆.

　　旅馆正门.

　　从22楼房间向外拍,可以看到近处的市区与远方的山头.

　　山头上还有雪,听说五月山上还下雪,滑雪场老板乐翻了.

　　旅馆的电梯间.

　　旅馆大厅走道.

　　旅馆大厅正门.

　　旅馆内走道一角.外面就是中庭花园.

　　Wilson Audio采访第一天之一:环境清幽而低调的工厂

　　早上起来,一起到旅馆的餐厅吃了一顿丰盛的早餐.这家旅馆不愧是当地最好的旅馆,听说它是专门为了2002年冬季奥运而建的,当时一些欧洲皇族来看比赛时也都下榻於此,许多社交名人也非此旅馆莫住,看来我们也属VIP.

　　早餐各类西式餐点水果丰富,连柳橙汁都是现点现榨,百分百新鲜.

　　吃过早餐,搭上负责亚太业务的Trent Workman大车,一行三人(代理商张先生、高传真关培青与我)在高速公路大约跑了一个钟头才到Wilson Audio工厂.工厂外观跟我十几年前来访时差不多,但工厂面积已经增加一倍,而人员也从二十几人成长到现在的45人,可见Wilson Audio业务逐年成长.工厂外没有醒目的大招牌,只有玻璃门上贴着Wilson Audio字样,跟去年采访的VTL一样,可见老美的Hi End音响厂家都相当低调.

　　这家旅馆很贴心,第一天有准备Macaron、巧克力以及亲笔信迎宾,往後每天也都有巧克力放在床头,真懂得做生意.

　　早餐的餐桌上摆着鲜花,配着窗外的绿意,让人舒服的享受早餐.

　　Wilson Audio工厂建筑,前有绿树,後有青山,环境清幽.

　　工厂侧面还有喷水池,我们到时还正喷着水,不知道是每天都这样呢?还是特别迎接我们的?无论如何,这也可以看出Wilson Audio的注重细节.

　　工厂大门朴实无华,只有Wilson Audio字样贴在玻璃上而已.

　　一进门就是小小的接待室,访客要签名.

　　接待室一角.

　　Wilson Audio采访第一天之二:直击X、S、M复合式箱体材料

　　进得门来就是一间朴素的接待室,没有逗留,我们马上被带到会议室,在那里,由Director of Marketing John Giolas先为我们解释他家喇叭箱体所用的材料.一般厂家的喇叭箱体几乎都采用MDF(中密度Particle板,也就是细微颗粒压成的板),但Wilson Audio却是采用所谓的X材料、M材料、S材料,以及HDF板共四种.其中HDF(高密度Particle板)只是用在某些型号的内部补强之用,没有用在箱体结构上.其他X、S、M材料则视各型号的需求,用在面板、背板或侧板上.

　　John Giolas告诉我们,很多人都误以为铝合金是很好的箱体材料,但其实并不适合.他现场拿出一个已经完成的6061T航太级铝合金面板,用手轻敲一下,叮的一声余震很久,这表示内部阻尼特性不佳,会导致箱体共振.接着他敲其他四种材料,声音都很死,表示不容易引起共振.他告诉我们,X、S、M材料都是属於复合材料(类似压克力材质掺入多种物质),硬度很高,阻尼特性良好,是他们的工程师利用雷射光量测,振动极低的材料,非常适合用在喇叭箱体上.即使是用来内部补强的HDF,其单位面积的重量也高达55磅(一般喇叭厂所用者多为38磅者).

　　John Giolas说,X材料价格是一般MDF的14-16倍,S材料是一般MDF的20倍价钱.光是材料钱就贵上许多,更不要说加工的困难.一般MDF板切割容易,生产速度很快,而他们的复合材料由於硬度高,而且切割时热量无法散发,因此切割速度很慢(举例来说一片Sasha中高音箱体的侧板至少要花25分钟才能切割完成),成本相对提高.此外,切割这些复合材料时,刀具的耗损特别厉害,一支刀头大约120美金.材料本身加上人工、工具耗损,所以Wilson Audio光是箱体的制造成本就不知高过传统MDF箱体多少倍.

　　Director of Marketing John Giolas正在为我们讲解箱体材料.

　　John手上挂着的是6061T航太级铝材所做出来的面板,他们并没有采用这种材料,纯粹是做来实验用的.

　　6061T铝材面板.

　　M材料做成的面板.

　　X材料做成的面板.

　　S材料做成的面板.

　　HDF板做成的面板.

　　工厂目前有45位员工,图中就是出勤员工表.

　　工厂二楼储存各种零件,包括WAMM的零件都还准备着.

　　各种复合材料板,这是箱体的源头.

　　黑色的X材料板,各种厚度都有.

　　这是二寸厚的X材料板,最厚的是四寸板.

　　Wilson Audio采访第一天之三:会议室探秘

　　工厂内的会议室,参观工厂就从这里开始.

　　会议室小桌上摆满各类杂志颁发的各种奖牌,包括音响论坛.

　　玻璃柜内也是杂志所颁发的奖牌.

　　Dave Wilson与拉脱维亚次女高音Elina Garanca的合照,还有签名.

　　名指挥家Muti给Dave Wilson的亲笔签名.

　　三大男高音之一多明哥给Dave Wilson的签名,可见Dave Wilson是音乐会常客.

　　Wilson Audio采访第一天之四:进入CNC铣床工厂

　　John为我们解释过复合材料的好处之後,接着由Trent Workman带领我们从原料进入工厂处开始看起.这些复合材料购入时都是一大片一大片,有如我们台湾的夹板、木心板那麽大块,而厚度则有很多种,从最薄的半寸到最後的四寸都有,最薄的复合材料要做什麽?不可能拿来做箱体吧?没错,不是用来做箱体,而是做面板网罩的框架,请注意,是用CNC铣床一体成型车出来的.哇!连网罩框架都用复合材料,难怪Wilson Audiio喇叭要卖那麽贵.至於最後的四寸材料用来做什麽?面板、侧板、都有可能.四寸等於10公分,难道箱体需要这麽厚吗?不!箱体倒是不需要这麽厚,但您注意到没?他家喇叭的侧板是有凸起的,不是平面,这些凸起造型就是用厚板硬生生的把它车薄,做出立体造型.想想看,这种作法要刨除多少复合材料?

　　看过原材料之後,我们来到CNC铣床处,工作人员正在生产Sasha的中高音箱体侧板.这部VR1605TT电脑自动铣床可以装二组刀头,每一组都个有多支刀具,而且还拥有二组平台,方便调整不同的生产需求.我问现场操作人员,车一片Sasha中高音箱体侧板要花多少时间,他回答大约25分钟.由於有二组刀头,所以一次可以车二片.算起来,一个钟头大概只能完成二对中高音箱体侧板,一天就算做足8小时也仅能生产16对中高音箱体侧板.这麽小片的侧板就要花那麽多时间,低音箱体呢?更大的喇叭型号呢?将每一片所需的板子车好之後,还要车箱内补强梁架,这些内部补强梁架有用55磅HDF者,有复合材料者,由於造型复杂,车起来更费工.啊!不能再想下去了,我开始觉得Wilson Audio的喇叭其实并不贵!

　　这是用来切割复合材料板的电脑自动铣床,一部大约50万美元.

　　这部铣床与有二组刀头,可以同时处理二块板子.

　　这是车好的MAXX(第三代)侧板.

　　请注意看,这块侧板并非平面的,而是立体造型,这个立体造成是由厚厚的一块板去刨出来的.

　　请看,侧板有些部位厚,有些部位薄,这不是黏合的,而是整块复合材料板去车出来的.

　　这是箱体侧板的内侧,板子上的凹槽也是整块车出来的,用来黏合箱内补强梁柱.

　　这块MAXX的侧板十分巨大,而且沈重,Trent这麽壮硕都显得很吃力.

　　MAXX的面板,这麽厚的面板也是整块车出来的.

　　看吧,喇叭箱体就是这样组成的,这是面板跟侧板的组成.

　　这是背板跟侧板的组合.

　　淡黄色的就是内部补强梁柱,请注意,它也是整快板子去车出来的.

　　Trent手上拿着的就是黏合喇叭箱的特殊胶.

　　地上摆满各种已经车好的成品.

　　Trent手上拿着刀头.

　　刀头上那根钻头可以更换,一根钻头大约要价120美元.

　　这是各种铣床的板模,每种型号都有.

　　板模侧面写着喇叭型号的某个部分,要车该部分时必须先把这块板模放在铣床上.

　　Wilson Audio采访第一天之五:来解解馋吧,在Provo着名的餐厅用餐

　　来解解馋吧,中午在Chef;s Table餐厅用餐时的前菜,这是Provo相当出名的餐厅所烹调.

　　另一道前菜,味道不错.

　　主菜之一鲑鱼.

　　主菜之一大西洋深海石斑.

　　Provo山中的Log Haven餐厅,这也是Provo着名的餐厅,晚餐就在这里享用.

　　名菜美国野牛肉排.

　　铁头鳟鱼(Steelhead).

　　这道菜容易辨识,奶油烤鲜干贝,好吃.

　　Wilson Audio采访第一天之六:箱体组装的秘密

　　各种尺寸造型的板子车好後,要开始将这些板子如劳作组合般用黏胶组装起来,再固定阴乾,这又要花很长的时间.组装完成的箱体开始进行第一关人工检查,看看是否确实黏合?除此之外,工作人员还必须用铁尺放在箱体上,观察箱体是否完全平整没有凹陷凸起.如果有,就要进行打磨修整,直到箱体表面完全平直,没有凹陷凸起为止.您知道吗,每个箱体在胶合之後,至少要用夹具固定三天,才能进行下一道工序.

　　在工厂内,我看到许多写着Standard字样的毛胚箱体,原来这就是定案的原型箱体,所有後续大量生产的箱体都要跟这个「标准」箱体比对,必须完全一致才行.连箱体都要求依循「标准」,其他方面更不用说了,Wilson Audio真是挑剔得可以.

　　从毛胚箱体中,可以清楚看到每个箱体的不同部位采用不同的复合材料,可能有些人会认为这是噱头,大部分喇叭不是用MDF,就把一个喇叭箱给完成了吗?听起来不也很好,有必要弄到那麽复杂,以三、四种复合材料做成一个箱体吗?其实,这样的作法体现了Wilson Audio吹毛求疵的一面,这些复合材料要用在面板、侧板、背板、底板或内部补强都是经过测试的,这项工作由拥有二个工程学位的Vern Credille负责.他拥有18年的年资,负责厂里的研发测试工作,对喇叭单体、材料分析、电脑很有一套.我们参观工厂时,他就实际秀给我们看如何测试不同板材的震动反应.X材料、M材料、S材料要用在哪里,都是经过他仔细用雷射量测之後所做的决定,完全科学,没有噱头.

　　这个架子就是用来量测板材震动模式用的,量测时要用一个特殊小铁鎚,铁鎚一端有线连接到测试仪器,用铁鎚轻敲受测的板材一下,雷射光测得的震动与铁鎚的震动同时传回仪器,经过电脑分析,马上就能知道板材的震动模式.

　　看到黑色的板材中央有一个红点吗?那就是雷射光束.

　　Vern正在用铁鎚敲一下受测的板子.对不起,角度没有取好,没能看到铁鎚.

　　这个超低音也是测试板材震动模式的工具,将板材固定在超低音面板上,侧面的低音单体发声时就会引起板材震动,再透过感知器将震动讯号传到测试仪器内,进行分析.

　　这就是发出雷射光的测试仪器.

　　ern Credille与他心爱的雷射测试仪合影.

　　板材的震动模式瀑布图.

　　另一种显示板材震动模式的图型.

　　Trent告诉我们,黏合完成的箱体在经过初步打磨之後必须以人工检查,用手摸摸看表面是否滑顺?

　　接着用厚重的钢尺放在箱体表面,看看钢尺与表面之间是否有空隙?如果有空隙,代表箱体表面有凹陷,必须重新打磨平整才行.

　　每个箱体在经过检查之後,都要列表记录,一旦日後发现瑕疵,可以往前追溯问题出在哪里?

　　Trent翻到底部,告诉我们包括底部的每一条线条都要精细打磨成圆角.看到内部的补强措施吗?此处采用三角形补强.不同的箱体有不同的补强方式,这都是透过仪器量测之後决定的.

　　图中看到的是MAXX 3的顶部支撑侧板.

　　MAXX 3的中高音箱体.

　　MAXX 3的低音箱体,请注意看内部的补强措施.

　　Watch Dog超低音喇叭箱体,内部的补强措施又不一样了.

　　Polaris中声道的原始标准箱体,所有後续生产的箱体都要按照这个箱体去生产.

　　看到没,上面写着Standard字样.

　　这些都是标准箱体,由右至左分别是Duette、Thor's Hammer、Watch中声道、Watch Dog超低音、MAXX 3,以及Alexandria X2.

　　请注意看雷神之鎚超低音的内部补强措施.

　　Wilson Audio采访第一天之七:超严谨的喷漆过程

　　回到箱体制作,检查及格的箱体进行第一次箱体打磨,为的就是让表面更细致,这样喷起漆来才会平整.喷漆之前必须将箱体的开口用纸贴起,以免喷漆喷入箱体内部.厂内有三间喷漆室,每间都按照美国严格的规范建造,空气由喷漆室上方吸入,经过屋顶的空气过滤网将灰尘滤除,乾净的空气由於不带灰尘微粒,可避免箱体表面产生砂孔.而喷漆室内的空气与喷漆再经由地板的抽气设备抽出,过滤排出.像这样严格要求环保的喷漆设备当然要花很多钱,Wilson Audio为何不送到其他成本较低的国家去上漆呢?没有其他原因,就是要保证喇叭箱体的漆面光滑如镜,没有「橘皮」波纹,甚至没有一粒砂孔.

　　在三间喷漆室中间有一间调漆室,各种漂亮的漆色就是在此调出.由於调漆都依照漆码(每种漆色都由不同的成份混合调成)由电脑控制完成,因此只要您拿得到漆码,Wilson Audio就可以为您量身订做.例如有客户喜欢家里那部Aston Martin跑车的颜色,想要买一对颜色相同的MAXX,只要您能向车商拿到漆码,厂方就可以为您喷出一模一样的颜色.不过,有时因为特殊颜色是经过好几道喷漆工序才完成,此时如果厂方喷漆工序不对,可能就会让颜色产生细微的差异.

　　喷漆的过程分为底漆(Primary )、上色(Color)与Clear(亮光)三道工序,其中底漆只上一次,上色基本上也是一次,但是亮光漆就不能一次了事,平均都要5-7次.

　　粗胚箱体送到後,首先要喷一层白色底漆,然後将白色底漆磨平,再喷上颜色.喷上颜色之後,要放置一定时间,让漆充分乾透,才能进行下一次喷漆,通常要放置一星期来让漆充分乾透,才能进行下一次打磨与喷漆.为免犯错,喷漆後,每个箱体都要写上喷漆者的名字,以及喷漆时间,这样一来负责下一道工序的人就不会拿到尚未乾透的箱体了.

　　喷过上色面漆之後就要打磨,细细打磨之後再送去喷亮光漆.等完成所有的喷漆工序之後,就要进行人工检查.检查的标准是漆面不能有波纹,也不能有一粒砂孔,甚至箱体角落、边缘的漆如果太厚,都必须重新打磨,让角落与边缘的漆面看起来跟平面完全一致.

　　箱体完成之後,还有一道重要的工作要做,那就是以人工将箱体贴上保护膜,以免组装喇叭单体或进行成品测试时将箱体刮伤.原厂告诉我,这层胶膜在送到用家手上之後,最好立即拆掉,以免时间久了,胶膜会在光亮的漆上印下痕迹.

　　组装过程分为安装分音器、接驳箱内配线,安装单体三部分.写到这里,读者们可能很想知道,从最前端的裁板到最後装箱送出,一对喇叭平均要花多少时间?一星期?二星期?不!整整30天!

　　初步打磨过的箱体在喷底漆之前,要先将所有的孔贴起来,防止漆喷入箱体内.

　　面板上所有的洞都贴得密不透风.

　　已经喷上白色底漆的的顶部侧架板.

　　喷好底漆的完整侧架板.

　　喷上底漆的Duette.

　　喷上底漆的雷神之鎚.

　　喷上底漆的Alexandria X2低音箱体

　　从这个角度可以清楚看到雷神之鎚内部的补强措施.

　　这是Wilson Audio工厂内的三间喷漆室,由於环保要求很高,喷漆室的操作成本非常高,一般喇叭厂不可能在美国进行箱体喷漆,但Wilson Audio坚持要在自家工厂内完成,以确保品质.

　　Trent手上拿着各种色板,只要您说得出来,他们就可以为用家喷出想要的箱体颜色.

　　调漆室一角.

　　午休时间,工作人员离开,我们趁机进去拍照.地上有空气槽,将充满喷漆微粒的空气吸走.

　　天花板由过滤网组成,外头的空气从上而下,先经过过滤,滤除灰尘,再送入室内.

　　喷好漆之後的箱体都要移到喷漆室外头,让它经过一星期左右的自然风乾.为了避免拿到尚未乾透的箱体,上面都有写明是谁喷的?什麽时候喷的?

　　图中是喷过漆的Sophia 3.

　　喷过漆的Duetta.

　　喷过漆的Alexandria X-2底座.

　　乾透的箱体要以各种不同粗细的砂纸打磨.Trent正在说明打磨的过程.

　　初步打磨过的Sasha中高音箱体,表面已经开始出现光泽.

　　才开始要打磨的MAXX 3低音箱体.

　　打磨室内一片粉白,可以想见工作人员之辛苦.

　　这个侧架底部棱线打磨得不完美,检查人员用粉笔圈出,必须再次打磨.

　　这个箱体上面有二个沙孔,即使这麽微小,也必须重新打磨,真正「眼中容不下一粒沙子」.

　　同样的,打磨过的箱体都要记录,包括是谁打磨?什麽时候打磨?有何瑕疵?一切都记录得清清楚楚.

　　这些箱体准备进行二次打磨.

　　贴纸上记载打磨者的姓名,以及完成时间.

　　仍在打磨过程中的Sasha中高音箱体,请注意看箱体内塞有一张「身分证」.

　　Sasha中高音箱体背部.

　　这是用家送回厂内重新打磨上漆的WATT.